沈晏虽对自已有愧,但还不够深。
此事虽因他起,可他也给了自已庇护之所。
再说了,就那一点愧疚能持续多久?
她撇撇嘴,心里没底。
上次虽救了谢峥,成为了镇国公府的恩人、谢昭昭的朋友。
可实际上,若是遇到些大事,镇国公府是否能助她,还不一定。
更何况,要是自已挟恩以报,想来傅盈秀更乐意一次性用黄金将此恩情买断。
凌曦停下脚步,抬头望天。
都说外国的月亮比国内圆。
可古代的太阳,也没现代的暖和。
她叹了口气。
伟人说了,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只有真将权、财、势握在手里,才有资格上谈判桌。
否则,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
她轻咬下唇。
到底从哪里寻找突破口呢?
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凌小娘,郡主送信来了。”
恩?
她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观山院的门口。
晚照见了她迎了上来,双手递信。
信?
凌曦挑眉,取过信,看了起来。
谢昭昭在信中向她大吐苦水。
傅盈秀和谢国公吵架了,一气之下说要去白马寺住两天平心静气。
谢国公和兄长又不在家,只能她看顾弟弟,被小胖墩气个半死。
询问凌曦是否还记得在陈家桃园里说的那个百花酿……她馋了。
百花酿!
凌曦笑了出来,这还真是瞌睡送枕头。
谢昭昭不说,她还真忘了这事儿。
原主自是不会酿,可现代的凌曦,从小就跟在爷爷屁股后头讨酒喝!
爷爷是个酒痴,犹爱古方酒。
这么些年,一直不断琢磨捣腾。
有一些方子,还被厂里买去批量生产。
她不但会百花酿,还会茶酒、花酒……
不如借百花酿打开上层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