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骋从战斗机上下来,跟司令还有主任汇报好飞行工作后,第一时间向司蓉走来。
他每一步都走的沉甸甸的。
刚刚这种危险的情况从他选择做飞行员开始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但因为这次有司蓉在,所以才会成为格外特殊的一次。
他的工作很危险,但身为一个军人,只要国家有需要,他随时都会上战斗机。
生命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戛然而止,司蓉跟着自已实在委屈了她。
尤其是看着司蓉脸上的眼泪,他心底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碍于是在公众场合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绢递给了司蓉。
克制的低声安慰,“好了,没事了。”
别哭了。
哭得他心口疼。
电视前的江喻:……
???
他都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好好安慰自已大哥了。
可,大哥这是在干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先回家?
算了,他这个班下不下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回家也见不到人。
谁让他有个重色亲弟的哥哥。
门被推开,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江喻着重看了沈澜的工作报告。
上次,竟然闹到部队,敢找他哥的麻烦,沈澜这个副县长也是坐到头了。
工作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都干了些啥。
开会的时候,江喻稍稍示意便有人放大了沈澜的错误行为,要往上面递报告。
沈澜脸色难看至极。
自从跟司蓉离婚,他的工作好像就没顺利过。
难道就像之前大家议论的那样,他真的是靠着司家才坐上副县长的?
哼!他不信。
江喻一个县长带头打压他,只有一个合理解释,不是他的工作做的不好,而是对他才华的嫉妒!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拜高踩低的,报告递上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