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要是不教训一番,以后还不变本加厉。
一点小事就要让人磕头认错,还扬言不认错就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真以为这北海他能一手遮天。
这些都是旧时代延续下来的所谓规矩。
楚歌竟然想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无人称王的国度,那就必须废了这些陋习。
如果连这种小事都不愿意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那不是违背了他的初衷了。
事实上,这件事谢可儿虽然是导火索,可闹到这份上,已经跟她没啥关系了。
楚歌针对不是谢可儿,也不是杜元甲,而是杜元甲等人那股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他要做的就是踩碎这些人的优越感!
谢可儿不知道该如何劝,而杜元甲也不服气的喊道:“可儿,你不用求他,等我爸和叶先生来了,只要他们求我的份!”
“我就不信这北海,有人真就那么头铁,敢跟我们杜家武馆作对!”
“现在他越是嘴硬嚣张,下场就会越加的凄惨!”
啪!
徐天狼一巴掌扇了过去:“老实待着,再废话一句,就不是半身不遂那么简单了!”
杜元甲被徐天狼这巴掌给打得怔住了。
待神情错愕的垂下脑袋,这下再也不敢大言不惭了。
不过心里依旧把徐天狼和楚歌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
大概二十分钟后。
包厢们再次被人推开了。
哗啦啦几十号人物,密集如蝗虫一样涌入包厢。
这些人全部穿着清一色的体恤,体恤之上迎着杜家武官四个大字。
显然都是杜元甲的同门师兄弟。
为首一名中年男子,不怒自威,气势十足,想必常年都有习武,方才有这样的精气神。
中年男子进了包厢之后,直接走向了杜元甲身旁,关心的问道:“元甲,你没事吧?”
见到自己的父亲杜康到场。
杜元甲第一时哀嚎着嗓子,泣声答复道:“爸,我被那小子给废了!”
一看到自己儿子无法站立,只能躺在地上。
杜康心中就是一阵心疼,同时也涌起了滔天怒意:“是你这个畜生玩意,废了我儿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