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不少犬儒拦在殿门口,当众质问他抗旨不遵的罪。
还扬言要以死明志,求陛下灭他九族,以免后患无穷。
结果上一秒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一群儒士。
下一秒就被他带来北境兵士给拉下去拳打脚踢,粗暴对待。
陛下对此,视而不见,也不治罪。
权当没事发生,继续在殿上跟这位北境之主相谈甚欢。
可怜那群被有心人利用的儒士。
除了带头那几位身居要职被调进尚书省当差之外。
余下的炮灰都被罢官回家休养去了。
有前车之鉴,所以面对更上一层楼的楚霸王,他们自然心慌意乱。
生怕成为了被洗牌的对象之一。
大皇子公孙囚牛,身为文官之首,本质上与北境一脉素来关系不是很好。
毕竟不少文官,都被齐武夫欺负过。
可怪异便怪异在,齐武夫看不惯文绉绉的读书人是一回事,但立场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位如今已经位列三公的大司马。
可是曾经公开表示过,他只支持立长不立贤,立嫡不立长的传统。
这意味着他本质上是站在大皇子这一边的。
既然是同一边的话,应当共仇敌忾才对。
可结果就是,齐武夫在京三年,就没搭理过这群犬儒,反而与兵部等武官相处融洽。
就连二皇子公孙睚眦,都是齐武夫教得。
如此暧昧的态度,实在让人揣测不清。
他们北境,究竟是站在谁那一边的。
包括此刻上殿的楚歌。
他们心里都在疑惑,这位异姓王究竟是什么样的立场。
是支持大皇子。
还是支持二皇子。
又或者是说,打算自立为王?
一切在今天,就能见分晓了。
龙椅之上的公孙霖,一听到楚歌终于来了,当即面露喜色,仿佛要见到多年好友一样开心。
实则,两人岁数差了将近三倍。
本应该有代沟才对。
可咱们这位主,还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
据说当年与这位北境之主一见如故。
双方不仅仅一起泡澡,喝酒,还一起出去喝花酒过。
引起不少大臣暗自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