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三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
加之怀不上孩子。。。
除了太子殿下不嫌弃,哪个男人肯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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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霍景恒进来时,看到高南柔坐在榻边抹眼泪儿。
她今日被沈初梨泼了马粪,抽了一鞭子,又当众狠狠羞辱了一顿,心中委屈他知道。
所以他坐在她身侧,将人搂入怀中,哄了句:
“好了啊,别哭了,孤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殿下。”
高南柔靠在他怀里,既气愤又委屈:
“奴婢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太子妃凭什么那样羞辱人?”
霍景恒刚从母亲淑妃那边回来,自然是被臭骂一顿,心情本就不愉。
眼下高南柔哭哭啼啼,把他脑袋都哭大了。
母妃说得对,他太子之位尚不稳固,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若被有心之人利用,于他不利。
父皇那边有母妃帮他压着,现在就是要尽快将沈初梨找回来。
可沈初梨跑哪去了,他压根不知道。
就算知道,他也不想哄。
谁叫那个女人这么放肆?
竟敢当众欺负柔儿、给他难堪!
还是从前自已对她太好了,这次若不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岂非要上房揭瓦?
想清楚后,霍景恒长舒一口气,又温柔搂住高南柔。
“柔儿,前几日西域进贡了几斛螺子黛,明日孤派人送去你那里。”
高南柔眼睛唰一下亮了,却故作扭捏:
“殿下,西域进贡的螺子黛一共才三斛,一斛给了皇后,一斛给了淑妃,剩下一斛该是太子妃。。。”
霍景恒扯唇冷笑,“她怎配用那么好的东西?倒是你,受了这般多委屈,孤该好好补偿你。”
“殿下,你真好。。。。。。”
高南柔破涕为笑,跪下伺候霍景恒脱靴。
“奴婢不委屈。殿下芝兰玉树,天人之姿,哪怕奴婢一辈子都是殿下的奴婢,也心甘情愿。”
“柔儿。。。”
霍景恒见她如此懂事,心中既感动又愧疚,扯过她抱在怀里,抬手灭了蜡烛。
尽管,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高南柔却不停夸他厉害。
半盏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