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欺负他,他就干谁!
去麒麟苑是吧?
他倒要看看便宜老爹和绿茶后妈能奈他何。
——
麒麟苑。
还没进门,就看到富丽堂皇的大殿正座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面貌不凡的男子。
那人看到楚萧的瞬间,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逆子!还不跪下!”
楚萧眼眸一眯,很快意识到这人就是原主便宜老爹。
但想让他下跪,简直痴人说梦!
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楚宏,淡淡说道:“我没犯错,为何要跪?”
楚宏的脸色瞬间阴沉。
“逆子,你光天化日地残害兄长,还敢说自己无错?”
楚长青趁机煽风点火,“楚萧,我们好心带你去涉猎,你竟然偷袭二哥,二哥往常待你如亲兄弟一般,你简直狼心狗肺!”
楚萧看着这对无耻父子,冷嗤一声。
“待我如亲兄弟?”
狠狠扯开单薄的上衣,露出满目狰狞的伤口,“这些,便是你们对待亲兄弟的方式?”
“还是说,寒冬腊月里,让我给将侍卫们刷恭桶,刷到手指冻疮开裂。
炎炎烈日给马匹清理马粪,忍着恶臭给马匹洗澡刷毛修理马蹄。
在所有士兵吃饱喝足时,让我洗碗刷锅饿到胃出血,是你们对待亲兄弟的方式?”
楚宏看着他满身的淤青和疤痕,微微皱眉。
这些事他真的不知道。
他每日都要巡营,还经常出征,孩子的事都由上官嫣然处理,兄弟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
楚家三兄弟的关系确实很好,只是跟楚萧没有关系。
上官嫣然从没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当成楚家的孩子而已!
楚长青急了。
“楚萧,你,你胡说八道!这些伤分明是你骑马的时候摔的。”
“还有,你每次受伤,二哥都给你送金创药,你怎么能污蔑他?”
楚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楚长青,你怎么说得好像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似的?”
“怎么了?想趁楚长枫昏迷不醒,把欺辱我的屎盆子全扣在他头上?”
“还是说……今日不是你怂恿二哥涉猎,结果导致他冲进树林被树杈子重伤,而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