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锁门了啊。
宇文布赫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进你的屋子,还需要理由吗?”
姜若离气急败坏道:“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她真的要被宇文布赫气死,明明中午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
五天之后她同意圆房,而宇文布赫也点头答应,她才会任由他揩油的,没想到,宇文布赫现在出尔反尔,居然还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吃自已豆腐?
宇文布赫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答应不再勉强你,没说不让你和我睡在一起,况且,我下午为了帮你采药,被毒虫咬了,你不应当负责,帮我涂药么?”
他说得有理有据,仿佛真的只是让自已帮他涂药,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
姜若离顿时哑口无言。
宇文布赫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难道你就希望我的伤越拖越严重,一辈子都治不好么?”
宇文和克的伤和她毫无关系,她都如此尽心尽力,自已被毒虫咬伤,是为了帮她采药,姜若离居然对他不管不顾?
他觉得不公平。
脸上的哀怨更甚,“姜若离,快帮我涂药。”
姜若离头都大了,“又不是我让你跟着一起去的,明明是你自已非要跟着去的,怎么就赖上我了?”
她也不是软柿子,才不想任由宇文布赫揉捏。
姜若离就站在床前不动。
听到姜若离这话,宇文布赫简直要被气死。
她对宇文和克那般关心,为什么到了自已这里,就成他自作自受了?难道说在她眼里,自已比不过宇文和克?
她是不是忘了谁才是她的丈夫?
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宇文布赫黑着脸,“姜若离,你别忘,我现在是首领,也是你的丈夫!”
他人长得实在是高大,生起气来,更是吓人。
姜若离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愿意惹怒他。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凶巴巴的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宇文布赫捕捉到,他伸手将姜若离扯过来,按到自已胸膛上,“快帮我涂药。”
“虽说是我自已要去的,可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你也要负责。”
姜若离:“……”
宇文布赫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赶紧的,我痒。”
“痒就忍着。”
“忍不了,你帮我挠挠吧。”
……
姜若离没法,只好抓着他作乱的手,气喘吁吁道:“我帮你就是了,撒手。”
宇文布赫也怕姜若离生气,不过达到了自已的目的,他也很痛快地放手,就躺在床上,等着姜若离去拿膏药。
姜若离很快就拿了一瓶膏药回来,见宇文布赫躺着,总觉得怪怪的。
宇文布赫又不是伤到腰,躺着做什么?难道要自已趴在他身上帮他涂药?
姜若离不乐意了,“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