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敬忙给了自已一嘴巴,“伺候您这么多年了,始终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就是您,换了其他主子,奴婢都死了一百回了!”
朱标瞥他一眼,“看来二丫头平日给你的好处,也没白给!你不知什么话不该说,却知帮他说好话!”
包敬尴尬一笑,赶紧低头。
朱标莞尔一笑,不理会奴婢的这点小心思,再看向那匣子。
匣子的最下面,竟然是一本。。。。书?
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却不是书,而是一本绢画。
朱标随手打开,眼睛一亮,“呵!”
“太子爷,有什么好东西呀?”包敬凑趣道。
“你不懂!”
朱标嘿嘿笑着,翻看绢画。
上面男男女女。。。。形形色色。。。
活灵活现,面容红晕栩栩如生。
包敬见朱标看的嘿嘿直乐,不由得伸长脖子。。。。
“啧,都说了你不懂!”
朱标笑道,“你呀,看了只会。。。。徒增烦恼耳!哈哈哈!”
“啥事这么高兴呀!”
忽然,老朱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朱标赶紧把手中的春宫图,收入袖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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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老朱背着手,趿拉着半旧不新的布鞋进来。
见朱标郑重行礼,不由得皱眉。
“父皇,您怎么。。。。。?”
“啧!”老朱突然脸色发酸。
“父皇!”
朱标开口道,“您老这么这么晚来了?”
“躺下睡不着,想着来看看你!”
老朱说着,走到桌子边,“啧,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看折子?咦。。。。”
说着,老朱发现了李景隆派人送来的匣子。
当然也发现了,那些放在桌子上的银票和字条。
“留着太子爷您赏人用?”
老朱笑笑,而后一惊,“耶,他娘的好大的手笔,十万两?啧啧啧。。。。”
“二丫头也是的!”
朱标紧随其后笑道,“总是担心儿子没钱花!”
“他不是担心你没钱花,是知道你不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