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小道士直接推了:“这是掉脑袋的事,弄完了,我抬腿就走,难道还要等着在这领赏钱嘛?”
“掉,掉脑袋?”管家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脑壳。
掉脑袋的事情,你刚才还给的那么理直气壮?
敢情,你的脑袋是脑袋,他的脑壳就不是脑壳了?
小道士白了他一眼:“你紧张什么?这个东西只有我能有,即便出事了,他能怀疑到的人也只有是我,也会以为是我给他下的毒,怀疑不到你头上的!”
“那就好……”管家长出一口气。
但随即,又意识到不对:“嗯?你,你们?你们是旧,旧相识?”
“你以为呢?要不然,我能一眼认出他是妖孽?”小道士白眼。
管家的嘴角都要抽麻痹了:“你,那,你,你,他……你……你还,还让,让我下,下药……”
想了下,又开始崩溃:“不是,你们,你们本来就是死敌吧?要不然,你,你给他下毒?你,你都这样了,还想要借,借我的手?”
“有毛病吗?”小道士一脸茫然:“我和他是旧仇,你们家是新怨,这新仇旧恨的加在一起,咱们便是盟友啊,盟友做事,还分你我?”
“既然不分你我,你为什么不上?”
“因为他熟悉我的气味,一旦我碰过的东西,一定会留下我的气息,物质等恒交换懂不懂?”
“……”
管家心说我懂个锤子!
他就知道小道士有古怪,不能全信。
“行吧,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也不多说了,东西呢,我留下,至于给不给,你们自己看着办。”小道士也不废话了,将小瓷瓶放到桌上,转身离开。
这一次,管家没有再留。
一来小道士这心思不单纯,二者,东西都已经在这了,他也就没必要再留人了。
不过,这个东西——真的有用?
想到这,他立即叫来心腹:“去,后院那个看门的老黄狗牵来。”
先把药给老黄狗吃,老黄狗要是死了,那就是毒药,如果不死,那可能还真像小道士所说的那样,是什么现行药了。
——
后宅,内院。
周天师站下花树下,单手叉腰的用鲜花汁子漱口,几个丫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伺候着。
等他洗漱完毕,又伺候着穿好衣鞋,方才去和管家传话。
不多会,一桌热气腾腾,丰盛香甜的早饭便摆在了眼前。
只是,周天师在拿起筷子以后,挨个扫了一圈菜肴,眉头皱了皱。
“怎么还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