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不悦的皱起眉,护沈南桑跟前,拦下那不怀好意的视线。
重山也皱了眉:“问水,这位,于我,有再生之恩,是主人,对她,不能,不敬。”
“啊,抱歉抱歉。”
问水干干的扯了扯嘴角,察觉出氛围里的冰冷,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来来来,别站在外头说,有事进来说。”
他后退一步,将门打开里。
沈南桑走在前头,视线极快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见春跟着生后,也显得分外好奇。
“重山,你和你这朋友,关系不错啊?”
“嗯……”
“那当然啦。”
重山话都没说完,问水就抢了先。
他拍着胸脯,一脸骄傲:“姑娘,你别看我是这样,年纪还比重山兄弟大了整整一轮儿,可重山兄弟有本事啊!
想当年,他小小年纪,凭借一己之力救了我们好几号兄弟,啧,我们都把他当恩人呢。
所以啊,重山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你们有什么要办的,直惯说,不必客气,只要能办到,我们义不容辞。”
沈南桑眯着眼,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神色淡然,不显露分毫:“当年雾门的人,都在这儿?”
提到雾门,问水脸上的笑意旋即僵住。
看了眼重山,又看向沈南桑,他眼底明显有了警惕:“这位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沈南桑眯了眯眼,不答反问:“能聊聊吗?我和你,单独聊。”
问水狐疑的看着她:“重山兄弟也不叫?”
沈南桑笃定的点头:“不叫,找个房间,就你我,我们聊聊?”
问水迟疑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在这儿说吗?”
沈南桑直白摇头:“不能。”
“问水,拜托,了。”
重山一字一句,没什么情感,却足够诚挚。
问水吸了口气,好半天才松口:“行吧。”
他指着重山:“我可是看着你小子的面子哈。”
这话,够直白。
沈南桑不疾不徐的勾唇,面纱下的脸清冷平淡:“麻烦带路。”
问水应下,却对沈南桑有了明显的防备,走在前头,眼神明显在思量。
沈南桑看见了,却什么都没说。
很快,到了一间空旷的屋子里。
沈南桑走进去,礼貌的朝身后的人笑了笑:“麻烦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