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镜子前,黑色手工裁剪真丝衬衣版型绝佳,熨贴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粉色领带和黑色衬衣从没有在此刻叫他觉得如此的般配。
粉色其实还不错,顾嘉笙摸了摸打得很是精致的领带结。
又摸了摸手边女人的脸。
避孕药的事情就先算了。
他唇角掠起弧度,忽然又落下。
不过他妈的这领带怎么打得这么好?
算了不能想。
不然又是自己气自己。
人都进去了,干嘛还跟那种loser,low货较劲?
女人没有注意到镜子前的男人脸上的神色交替变换,她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裙子。
白色无袖连衣长裙,外套是一件藕色的花罗香云纱宽袖外套。
嫁给顾嘉笙这些日子,她也去了好几场慈善晚宴,拍卖活动,还有H家D家各种杂七杂八的奢侈品品牌举办的宴会。
对了还有顾嘉笙生意上的一些朋友下的请帖。
这些日子他也有意带着她出去“见世面”。
对衣服包包什么的,她也不再只知道那几个烂大街的奢侈品牌子。
偶尔穿穿种花家传统非遗的品牌,也很好啊。
她从首饰柜里挑了条顾嘉笙之前给她拍的一条还没带过的大溪地黑珍珠项链,打扮好了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没什么问题这才走了出去。
发现男人还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那条粉色领带。
“怎么了?”
她犹豫的站在一边,“不好看?”
“没有,好看的。”
顾嘉笙回过神,转身揽着她的腰,看着打扮的漂漂亮亮漂漂亮亮的太太,他心情甚好,莞尔一笑:“不是想出去吃?想吃什么?”
——
“日料?牛排?”
“海鲜还是火锅?”
地毯上的酒还散发着淡淡的威士忌苦香,有些不好处理。
不过这是她这个做佣人的职责。
年轻的她蹲下来,认真的用机器一点一点的压过那块深色水迹,机器的嗡嗡响声里,原本一直紧闭的卧室双开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