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能说分开。
说一次,他就往死里弄我一次。
“钟柠,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我养大你,供你读书,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想着逃跑?”
“是不是非要我打断你的腿,你才能学会听话?”
“说话。”
他边威胁,边凶猛地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呜咽声被撞的粉碎,但我依旧缄口不言。
下一秒,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夏梨满是哭腔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朵。
“阿榆,我肚子好痛。”
“宝宝,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保不住了。。。。。。”
钟榆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躲闪。
我瞥过头,懒得再看他。
片刻后,门锁响起被打开的声音,身侧的温度渐渐消散。
这样的戏码,自从两个月前开始,每隔几天就会上演。
她总能在最合适的时机,以孩子为借口一次次打断我和钟榆。
而钟榆,也从一开始的漠视,渐渐变得心软。
甚至还以照顾夏梨为由,将人带了回来。
次日早晨,我刚打开房门,就被身着清凉的夏梨堵住去路。
她有意无意的露出脖颈上的红痕,一脸得意:
“未婚妻又怎么样?相识相伴二十多年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我劝你识点相,自己乖乖离开,否则等我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当上钟太太,我玩死你!”
我看着她五月有余的孕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可还未碰到,她突然握住我的手,笑的诡异又疯狂:
“我后悔了,我现在就想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