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人在求她解开止咬器。
花芝在意识到谢时眠这一眼神的含义时,头脑宛如炸开了一道烟花。
从前的主人是那样高高在上,宛如挂在天边的一轮皎洁月白。
怎么能如此纡尊降贵,讨好地用脸侧去蹭花芝的脖子。
军部出品的止咬器过于坚硬冰冷,即使里面加了一层绒,也无法中和强硬的外表。
这种道具专门用来压制信息素不稳定的Alpha,除了专门的钥匙,旁人无法解开。
花芝犹豫了。
她在欣赏Alpha的脆弱易折。
谢时眠喊了她两声,见花芝没反应,逐渐安静下来。
她纯黑色不透光的眸子,凝视着花芝的脸,“芝芝,想问我什么。”
Alpha俨然把这场游戏变成了刑讯逼供的一环。
花芝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心里翻涌起复杂的念头。
是不是哪一日她有了更多的权利就能让谢时眠一直待在她身边?
她的恩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让人垂涎三尺。
谢时眠眼见着猫猫的脸越来越红。
谢时眠:“……”
谢时眠把冰凉的手贴在花芝脸上,“别熟了。”
最终花芝还是把谢时眠脸上的东西解开,精致又坚固的直角器被扔到一边。
内侧有谢时眠名字的烫金缩写。
猫猫身段柔软地贴在她身上,两个人似乎是一块即将燃烧起的流星。
铁架床足够坚固,却仍然被摇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好在帐篷隔音隔信息素,除了呼吸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脏声,谢时眠依稀能听到外面士兵巡逻的脚步声。
那些士兵的皮靴踩在碎石地上,从距离帐篷半米处路过。
有时会停下脚步,用手电筒从帐篷边扫过巡查。
帐篷里。
谢时眠眯着眼睛轻声说,“你问吧。”
花芝浑身血液一凉,“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谢时眠看着蜷缩在她怀里如同倦鸟归巢的小朋友,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