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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芝恨你,你把一个活生生有尊严的Omega,当成可以随意摆弄的猫,她早就记恨在心上了。”
谢时眠靠在办公桌边,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一墙之隔的花芝心脏瞬间凉了半截,她手里的丝袜掉在地上。
她不怕颜妨知道,只怕姐姐相信。
花芝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心想早知道把她也给杀了。
花芝喃喃自语,“不行,颜小姐是恩人的朋友,我不能杀她,恩人会生气的……”
不能让恩人生气。
谢时眠温声道:“她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恨我。”
颜妨脸上出现一瞬茫然,“你中毒把脑子毒傻了?!人是会伪装的,谢时眠,不用我教你这个道理吧!赶紧把花芝解决了,永绝后患。”
谢时眠:“她刚刚还说,会永远喜欢我。”
颜妨:啥玩意?
谢时眠纯情:“我的芝芝甚至会帮我洗丝袜,她不会骗我。”
颜妨嘴巴张了张,“你有病吧。”
谢时眠:“你在追柯容,我不反对,但你总不是想要离间我的花芝,从而把花芝骗走吧。”
颜妨大声说,“晦气!你,我,你——你怎么解释皇帝见花芝,皇帝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不会反复见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
谢时眠笑容一如往昔,“大概,皇帝也想要她?”
颜妨:“……”
谢时眠明知故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颜妨:“滚。”
她停顿几秒,捏着太阳穴道:“谢时眠,我知道你脑子不清醒,花芝如果真想杀你很轻松,在你睡着的时候一刀捅入你的心脏,不超过一分钟,你人就凉了,然后她可以用你的权限顺利开车离开庄园,然后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颜妨都替她着急,“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随时都可能死。”
谢时眠十分风流地撩头发,“我知道。”
她把柯容从小到大的资料给颜妨,“就当我是恋爱脑吧,我知道花芝不会欺负我。”
她把好友推出办公室,“以后来总经理办公室记得预约,这里是花芝的地盘。”
颜妨气到发抖,“我看明天集团就改姓花了。”
谢时眠浅笑:“有没有读过书,高薪养廉,给我家猫足够的自由,她就不会贪心了。”
颜妨气得嘴唇发白,扯过她手上的资料转头就走。
“我看你是没读过书吧,高薪养廉只会让那些畜生更贪心。”
谢时眠站在走廊上看好友离开,回头道:
“花芝,出来吧,袜子洗了那么久。”
一墙之隔的猫:!
她着急忙慌捡起地上的丝袜重新清洗晾干,捏着智脑怯怯出来。
少女身上穿着曳地旗袍,不知何时扎起了双马尾,一双猫儿眼顾盼生情。
“小姐……”
谢时眠招手,“我们的总经理可以对我直呼其名的。”
少女摇头,“小姐,您永远是我的小姐。”
谢时眠一哂,卷起猫猫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听到什么了?”
花芝:“听到您说您的恋爱脑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