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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感情中,一旦哪一方离不开对方,会迅速变成劣势。
猫猫对谢时眠的刻骨感情,是套在猫猫脖子上的一根绳索。
她不想变成被厌弃的流浪猫。
花芝弯腰给皇帝陛下注射了药物,眼见着他的状态略有好转,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她心里空洞的一块被填补了少许。
花芝和清醒的皇帝说了几句话后,牵着谢时眠的手离开。
她的姐姐像是一朵日渐枯萎的玫瑰花,猫猫思忖,不能把娇艳的玫瑰移植在不适合的土壤里。
……
庄园里,谢时眠昏沉地在沙发上睡过去。
门口管家敲门,“小姐,公司送来了简报,您过目。”
谢时眠含糊,“拿走。”
门口管家着急,“您不回邮箱消息,也不接智脑电话,公司的人只能把纸质文件送来让您定夺。”
谢时眠翻身把毯子盖好,月光穿过穹顶洒在卧室里,她宛如从月光中诞生的精灵。
谢时眠迷离地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确认手指是干燥的,肌肉也没有酸痛,
她松了口气,“现在总经理是花芝,找我干什么。”
管家忧心,“您是集团的股东,当然要找您。”
谢时眠:“那就把股权交接给花芝。”
这个破班,她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谢时眠很颓废地以为自己还在穿越之前,需要一天上十几个小时的班。
管家在门口站了很久,愁眉苦脸,现在夫人和老爷都不在,能定主意的只有小姐了,小姐为情所困一点不想管公司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在管家看来,谢时眠在我是不出门的原因只有为情所困。
“发生什么事了?”
花芝从后面走来,“小姐又不愿吃饭了?”
管家摇头,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他眉头皱得足以夹死苍蝇。
花芝拿起管家手上的文件,咚咚敲了两下门。
“小姐,是我。”
卧室里没有声音传出来。
谢时眠把手背放在眉眼上,遮挡住月亮投射。在她身上的光。
门外很快就没有响声了,谢时眠昏昏沉沉,继续睡过去。
她既不想上班,也不想参与到任何权谋中,原先积极游走在剧情里是想免于最后被花芝杀死的结局,现在知道花芝不会杀她,只会把她永远囚禁住她就无所谓了。
既然事实无法改变,既然花芝不是个她,凭借着一厢情愿就能扭转的纯情小女孩,那就没有积极行动的意义了。
无所谓了。
夜深人静时,谢时眠的门被咔嚓一声打开。
Alpha侧躺在沙发上,保持着用手背挡住眼睛的姿势,小腹缓缓起伏,俨然陷入了深眠中。
花芝把文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用额头蹭蹭她的手。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