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休息区给颜妨打电话,原先她情绪不算好,通话中她面容古怪,
柯容最后道,“你疯了?!你要把颜家一半的家产给我?!”
柯容不可置信望着智脑,想从细节中辨别颜妨是不是喝醉了。
通话中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柯容狠狠一惊,
“你还把自己绑在地牢里,让我去救你??”
颜妨是不是有病。
……
办公室里,
几个实习生看着谢时眠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您是总经理吗,我们来错地方了?
谢时眠:“。”
她的默认给实习生肯定的答案,其中一个小声感叹。
“我还以为能见到勋爵本人?”
谢时眠:“……”
谢时眠心里微笑,很好,你已经被淘汰了。
一个面试结束,谢时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除了招人外,谢时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要在花芝打下的基础上继续扩张。
谢时眠翻开面前的文件,拿起咖啡杯想要喝一口,却发现杯中已经空了。
她喉咙干哑,太阳穴闷痛,倏然间面前白底黑字出现重影。
“唔——”
谢时眠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死死凝视着花芝信息素的解药。
不可以注射——绝对不可以!
谢时眠疼得整个身体弓起来,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手上的纸张散落在地上。
痛苦的叫声从口中稀碎迸发出,谢时眠警惕地望着门口,确认没有人进来。
她把门从内锁上。
做完这简单的只需要两秒钟的动作,她几乎用尽了身体的力气。
疼痛让大脑变得模糊,AlphaDNA中写满了对Omega的需求。
她的眼睛快要黏在试管瓶上,狼狈地转身去玻璃幕墙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