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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上,监控下,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Alpha和Omega贴在墙上节制的释放着信息素。
“好。”
谢时眠无意间瞥见花芝的无名指上佩戴一个小铁圈,
“下次给你打个更好看的戒指。”
猫猫:“!”
“你今天叫我来医院,不只是想说这个吧。”
“姐姐推门就知道了。”
花芝站在门口,道:“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花芝胆怯低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病房中的人,她干的事情很不光彩,肚子里还怀着谢时眠的孩子。
像她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被允许嫁入谢家。
花芝把病房门打开,轻推谢时眠的后背。
“姐姐,去吧。”
说完,花芝把病房门关上。
Omega慈爱抚摸腹部,胎儿还未成型,她已经在期待宝宝的降生了。
“宝宝,我要努力让你妈妈也喜欢上你。”
……
病房中。
谢时眠怔怔被钉在原地,“爸,妈……”
宽阔的病房中,两张床并排放在一起,窗帘被拉开,外面刺目的阳光透过薄纱帘子洒在橡胶防滑地面上。
谢义诚道:“你还记得进来?”
公爵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他的病号服大开着,Alpha健硕的身体上绑满了绷带,一点皮肤也见不着,浅红色的血透过白色绷带刺目极了。
另外一边床上的Omega女子对她浅笑,
“半小时前就听到你来门口了,在和花芝说什么悄悄话呢。”
何瑜英浅笑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办婚礼。”
谢时眠哑然,她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一向要强的谢时眠第一次哭得如此痛苦,何瑜英赶紧把她抱着,
“我的女儿受苦了。”
她轻拍着独女的后背,“别哭了,我们没事。”
在剧烈的情绪下,谢时眠压抑的哭声让她呼吸困难,心脏疼痛收缩到了极致。
在穿书之前,父母对她的爱护只停留在泛黄的记忆中,她无数次寄人篱下被冷眼相待,被叔叔伯伯抢走遗产,被关在狭漏雨的阁楼上睡觉……
在被人嘲笑,在酒局上被灌酒,被勒令没日没夜加班的时候,她都会想,如果爸妈还在,她是不是就不用过的那么苦。
谢时眠以为时间能消磨她对亲人的渴望,但每一次稍微得到一些庇护时,她心底快要干涸的情绪总是破土而出,占据心神。
“爸妈,我好想你们。”
谢时眠像个窃取她人命运的小偷,战战兢兢地享受着不输于她的亲人关怀。
谢义诚手想要拍拍谢时眠的肩膀,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最终落下。
“当初在进入矿脉之前,我们就有预感到会出事,没想到刚进去就爆炸了,好在早早准备了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