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丢下一句话,施施然离开。
留在苏心瑜木在原地。
这厮一定要让她穿才肯罢休是吧?
念及陆炎策许是还没做好功课,她这才微提裙裾出了主屋,喊了琴棋书画一起。
出院门时,冯虎拱手问:“敢问少夫人去哪?”
“去璟竹院。”
苏心瑜心道,此人这般问,决计是陆承珝授意的,生怕她又逃了。
“好,少夫人慢走。”
“嗯。”
苏心瑜淡淡应了一声,带着琴棋书画离开。
路上,书画小声嘀咕:“只要小姐带奴婢出院子,他们肯定会过问。”
“随他们去。”苏心瑜淡声。
琴棋也轻声道:“小姐,昨夜姑爷留宿东厢房,寒风他们都在说两位主子要给我们添小公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瞒你们说……”苏心瑜警惕地看了眼周围,见周围没有旁人过来,压低声,“咱们一时半会是逃不了,他说要与我做一生一世的夫妻。”
“啊?”两丫鬟惊呼。
琴棋哼声:“我就说呢,小姐长得那么好,再铁石心肠的男子也能动了心。”
书画颔首附和。
苏心瑜却摇头:“他不可能动心的。”
“为何?”两人又齐声。
苏心瑜驻足,轻声道:“你们记着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再说了他的脑子装的都是各种案子,那心眼子都放在怎么破案,怎么防止她逃走的份上了,哪还有空余的地去装一个人?
琴棋忙不迭地颔首:“很有道理,小姐长得好,姑爷馋了。”
苏心瑜想到那晚被他抵在身下,他屡次要求她穿那条裙子,他约莫是真的馋她身子了。
这时,书画悄声道:“什么情啊爱啊,虚得很。只要小姐有本事把姑爷拴得牢牢的,逃不了,那就不逃了。高门大户的男女主子,有情爱的可不多,多的都是利益捆绑在一起。我与爹爹走江湖,听得多了。”
苏心瑜颔了颔首:“理是这个理。”想起陆承珝,“他除了冷冰冰的,其他倒都不错,就是陆家……”
令人讨厌。
主仆三人说着,继续往前走。
不多时,便到了璟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