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禹道:“上京的专家用不上,我们就用外地的,我联系直升机,你们送她去。”
云风北皱眉:“你不陪着皎皎?”
陆泊禹急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你们耽误的是皎皎的时间。”
直升机直接落在云家院落里,云风北和沈秋韵焦急的护着白皎皎登机。
从云家出来,没看到云糯身影的陆泊禹表情微敛,他以为云糯已经回宴会厅了,所以也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车过去。
结果他刚到酒店,就被光头摁住!
剪彩仪式已经结束,宴会厅里,陆敬雄得心应手的和众多老总觥筹交错。
陆泊禹却在一墙之隔的露台上,被迫半跪在周淮京脚下。
陆泊禹这辈子都没跪过人,他被光头押着挣扎不开,气得脸色涨红!
周淮京垂眸睨着他:“云糯呢?”
陆泊禹冲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他反应过来,云糯难道没回宴会厅?
宴会厅里已经有人看向露台的方向,陆泊禹怕被人看到窘态,只能被迫坦白:“我是带云糯回云家了,不过她早走了。”
陆泊禹故意道:“我以为她会回来找你,不过现在看来,她压根儿就不屌你,呵!”
他话刚说完,就被光头一把拎起来,然后往他腰上使劲儿一拍:“走你!”
光头劲儿大,陆泊禹一个踉跄,从露台的入口扑了出去!
砰的一声,陆泊禹被自已的裤子绊倒,重重摔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谁啊?”
“哈哈哈,裤子都没提上,这是喝多了找不着洗手间了?”
“可真够社死的,你们认识吗?”
陆泊禹趴在地上没来得及抬脸,听到众人的嘲笑声时,就更不敢抬脸了。
他几乎用最快的速度,掀起外套捂住自已的脸,然后爬起来就跑,差点又被裤子绊倒。
陆泊禹跑得狼狈,陆敬雄一眼看到了他的背影。
他自已的儿子,别人认不出来,他还认不出来吗?
丢了这么大的人,陆敬雄脸色难看至极,重重将酒杯掷在一旁。
云糯一连三天没现踪影。
第四天,云糯出现在济善堂门前,用钥匙打开卷帘门,然后用力推上去。
这几天她不在,诊所都没开门接生意。
张巧儿正躺在行军床上裹着被子熟睡,隐约听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哼哼着坐起来:“臭老鼠,看我不打死你!”
睁开困顿的双眼,张巧儿愣怔的看着正在一旁烧水的云糯。
云糯按了烧水键,又侧身去看中药柜里的药材,细白的手腕从袖子里露出一截,搭在古铜色的药柜上时,美得像幅画。
“小姐……”张巧儿以为自已在做梦。
云糯闻声回头:“我把你吵醒了?”
真是云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