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醒?”
夏莺:“奴婢给她行一套针试试。”
“嗯,好。”
云非晚出来前,让夏莺去御医处学习了一段时间,医术有大提升。
夏莺说可以试试,便还是有把握。
云非晚又走访了面摊周边的商贩,以及吴家周边的邻居,心里有个底之后,让县令去传吴老大来问话。
夏莺过来,说杨氏有苏醒的迹象。
云非晚点头,特地让人把杨氏抬了来,在问话旁边的耳房,让夏莺替她再行一次针。
很快,吴老大来了。
云非晚坐在屏风后,让县令问的话。
吴老大咬定说自已只是情绪激动时失手伤了杨氏,坚决不承认自已是故意行凶。
县令得了云非晚的示意,转头换了问题:
“杨氏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听到问这个,吴老大眼神闪躲,“那是杨氏自已摔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县令当即让人拿出邻里之间的口供。
以及大夫的验伤,
“杨氏身上,全部都是外力击打,并非是摔伤所致,你的邻居也不少人看到你对杨氏动手,下手并不轻……”
在实打实的证据面前,吴老大这才承认,自已平时确实偶尔会对杨氏动手,但动手都很轻,心中有数,绝对没有伤到哪里。
夏莺听着这些强词夺理的话,恨不能动手解决了吴老大。
审讯吴老大前前后后花了小半个时辰,云非晚又让人传了杨氏的一双儿女。
杨氏一双儿女,明显是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这回子的说辞,和从前一般无二。
只不停的磕头,请求衙门老爷放过自已的父亲。
夏莺正为杨氏下完针,看着这一幕,气得脸都要绿了。
这二人都是可以做父母的年纪了,居然对自已的母亲如此。
若他们自已做了父母,遇到同样的事,他们又该如何应对。
云非晚见他们如此,脸色也冷了三分。
果然,一个人坏不坏,有没有良心,恶不恶,跟他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
县令看了云非晚一眼,会意点头,问道:
“在你们眼里,你们的娘是什么样的人?”
兄妹二人似乎是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问他们这样的问题,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们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
云非晚开口,这二人似乎没料到这屏风后头还有女子,吓了一跳。
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看旁边的县令大人,对里头那位尊敬的神情,也不敢怠慢。
二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自已说错了什么坏了事,让父亲出不来。
云非晚:“你们的母亲可有苛待你们?”
二人低着头,依旧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