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莫妗笙无语。
“我不是说了,我来大姨妈了不行的。”
凌寅燊没吱声,惩罚性的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
莫妗笙被打痛,哀叫一声:“干嘛打我!”
凌寅燊睇她:“你根本没来,昨晚我在洗手间的纸篓里都没见红。”
她怕他追问继续狡辩:“那,那是我最后一天,没那么多了而已。”
她懒得再找理由,索性破罐子破摔,就让这个恶魔自已把自已的儿子杀死好了。
她也省得瞒来瞒去。
凌寅燊自是无法听到她的心声,痞笑:“那今天就可以了,对吧。”
他投手拨开她的衣料,摩挲她光洁的肌肤,敛目:“亲我,宝贝。”
莫妗笙也是被他调教出来了,看着这张俊颜一时情难自控,毫不犹豫地吻上他。
接下去,两张极致好看的脸孔左右辗转,亲得发出“啵唧啵唧”的声响。
凌寅燊想脱她的衣服,但莫妗笙怕自已放在大衣口袋里的证件会掉出来。
主动说:“我自已来。”
接着在凌寅燊嘴角斜勾,坏坏的注视下,一件,一件剥落。
“宝贝。”他情动地挑起她的下巴,“你真是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让我欣喜若狂。”
他低喘一声将她抱起来大步来到落地窗前放下。
莫妗笙惊慌的想躲:“会被看到的!”
“放心,这个高度只有你看别人的份。”凌寅燊说话的空档也不消停。
莫妗笙趴在窗前,像个傀儡任他摆布,眺望天际的双眼逐渐缥缈。
凌氏集团大厦最顶层高耸入云,确实如他所说。
她无法想象凌寅燊到底多有钱,是不是因为太有钱了,就喜欢玩刺激。
“你怎么,这次,穿着,衣服了。”中途,莫妗笙说话的声音都连不成一条直线。
凌寅燊在她耳边吐息,金丝眼镜下的深眸邪恶非常:“总要来点不一样的,我衣冠楚楚,你赤身裸体,多刺激。”
凌寅燊说话间,移开了掐在她腰间的手,留下一条条醒目的红印。
继而扶摇直上,如抓住皎白的明月,破碎变形的月从他狰狞的指尖泄出柔弱惨白的光。
莫妗笙没应他,这样的体验确实有些独特。
他高定西装的面料材质很好,与肌肤的碰触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心理上也有种被征服的酥麻感。
可凌寅燊现在虽这样说,到了最后,还是依着自身习惯,与莫妗笙赤诚相待。
莫妗笙头皮发麻,一个劲的抽泣,恍惚间居然听到他说他爱她。
但她只当是他意乱情迷下无意识的产物。
总之结束后,两人紧紧抱了很久,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