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钧抿唇。
“她也是个军医,难道不知道破坏军婚犯法吗?”
温锦言又说道,“我是不是要写张纸贴在你的脑门上,已婚男人!”
陆霆钧再次握住她的手腕,巧劲一拉,直接把人拉进了怀里。
温锦言也没挣扎,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是满满的安全感。
“你刚才也看见了,我要是真有别的想法,你过来还会看到我穿戴整齐的样子?”
温锦言捶他胸口。
陆霆钧低笑一声,“抬头,亲亲你?”
“干嘛。”
“哄哄你。”
温锦言抬头,表情却是娇嗔的,“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温锦言撑着床坐起来,也准备干正事了。
她打量了一下这间诊室,不大不小,两个病床,旁边的柜子里是一些基本的医疗用具,针管输液针生理盐水这里都有。
看来这是陆霆钧特意选的一个房间。
她打开药箱,开始准备。
陆霆钧的目光贴在她身上,她去哪儿目光就跟到哪儿,黏糊得很。
抛开做实验,她在临床这方面也十分熟练,认真的眼神是对专业的执着。
很快,温锦言配好药,端着治疗盘过来。
“来吧。”
她把治疗盘放在治疗车上,“扎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吧,右手还能帮你做点事。”
温锦言白他一眼,“输药的时候你就好好待着,别想其他的。”
陆霆钧乖乖的。
最后她还是扎了左手。
陆霆钧的血管非常好扎,手背上青筋凸起呈脉络状。
仅仅只是一针,就见血了。
温锦言调好滴速,解药还是一点一点输进他的血管里。
“刚开始会有一点不适应,你会感觉血管像针扎一样,药会随着血液流动逐渐布满全身,到时候全身都会有这种感觉。”
温锦言一脸认真地说道。
“跟犯腿疾相比,哪个严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