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苏宁商握着筷子的手攥紧,尤其是听见后半句,急于否认。
她和他谈恋爱是真心的,不是想玩弄他,也不会有第二次。
听见她急匆匆否认,盛拓脸色变得格外难看,隐隐有发黑的趋势。
不想玩他第二次,他还不想让她玩呢!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上赶着让她戏弄。
今后他要是被她玩第二次,他就是条狗,比金子还蠢的边牧。
心态爆炸的盛拓倏地起身,头也不回走出餐厅,本想直接回楼上,不听使唤的脚尖却转了个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一本好几天前的杂志差点被他翻烂。
餐厅里苏宁商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胡乱又吃了两口,起身走向客厅,望着男人决绝冷漠的背影,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打声招呼离开。
“拓哥哥,昨晚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金子一直围绕在苏宁商腿边,见她要离开,赶忙轻轻咬住她裙摆,眼巴巴瞅着她。
苏宁商无奈叹口气,蹲下身和它握了握手,小声告别,“金子,下回妈……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金子不高兴的呜咽一声,见她坚持,依依不舍松开嘴没再执着,眼巴巴望着她一步三不舍的背影。
盛拓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在苏宁商快走到玄关时,冷淡开口:“知道麻烦,不打算做点什么报答一下吗?”
“……做什么?”
苏宁商疑惑回头,对上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替我遛狗。”
盛拓瞥了眼金子,果断牺牲它。
目睹全过程的张姨识趣闭嘴,没说早上她已经遛过金子。
金子听得懂一些简短的话,闻言眼睛发亮,立马用手扒拉开抽屉,从里面叼出它的牵引绳,兴奋跑去送到苏宁商手边,顺便把脖子伸长,方便她套圈。
苏宁商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握着牵引绳的手没有动作。
他让她遛狗?
这是愿意她接触金子的意思吗?
“怎么,不愿意?”
盛拓舌尖抵着齿根,神色散漫,好似满不在乎。
回过神的苏宁商连连摇头,“愿意的,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