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低头盯着掌心。
她可没说打完就不生气原谅他。
盛拓微不可闻扯了扯嘴角,五年不见,真是长进了,学会骗人了。
“气还没消完,可以接着打,我保证一动不动,直到你满意为止。”
“幼稚鬼。”
苏宁商撩起眼皮,淡淡瞅他一眼,随后目不斜视绕过他离开。
这一幕直接让在场的人脑子再次宕机。
这就结束了?
盛拓怎么没生气?
想看好戏的人面露失望,这看着也不像闹掰的样子啊!
不远处端着红酒杯的虞欣一脸嫉恨,死死盯着这一幕,眼底满是怨恨,握着高脚杯的手指隐隐泛白,褪去血色。
苏宁商简直是阴魂不散的鬼,哪里都有她。
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给谁看?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敢打盛拓,简直是狂妄自大,不知廉耻。
高中时被她抢走心爱之人,现在又博得盛拓欢心,这一回她非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想到这,虞欣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转身去了别处。
苏宁商送完礼物后,就去了别处。
得闲的钟景元几人凑到翘着二郎腿正在喝茶的盛拓身边。
一坐下,宋西封招呼来服务生,给他自已和钟景元拿了杯酒。
随即看向盛拓,“喝点?”
盛拓摆了摆手拒绝,慢条斯理品茶,在平常不过的举杯动作,在他浑然天成气质的加持下,格外矜贵优雅。
宋西封罕见的轻啧一声,话里有话,“这是咋了,酒都不碰,以前你不是一杯接一杯,跟不要命一样,怎么劝都不听。”
以往聚会他都品一两口,尤其是苏宁商刚出国那两年,盛拓每次聚会都喝的烂醉如泥,像是在麻痹神经。
他们劝他少喝根本没用,只能动用武力将他押回古亭居才能消停。
为此一向爱组局的钟景元消停很久,根本不敢轻易喊人出去玩,就怕盛拓喝死在酒桌上面。
那几年,盛拓喝茶次数少之又少,现在捧着杯茶,看着莫名不和谐。
盛拓晃动杯中茶水,漫不经心道:“修身养性,酒喝多伤身,要向阿靳学习。”
“年纪都老大不小了,别老婆没娶,自已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