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的达到,这会儿开始装作什么都听不懂。
旁边有人立马接上了她想说的话,“不会有一腿儿吧?”
“我可听说了江槿是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的,早先我就在奇怪了,她那么喜欢蒋越,怎么舍得走。
如今看,怕不是有别的原因。”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温雪坐在旁边一副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的表情,心里却为这位上道的村民鼓起了掌。
这个年代对于女人来说还是十分看中名声,尤其乡下这个地方,和别人有一腿那可是要被唾弃的,这谣言一传,就算蒋越还是对江槿念念不忘,也总能打断蒋越的心思,让她趁虚而入。
温雪满意的谋算着,低着头开始看好戏。
却没想到一众人听到那人的那番恶意推断后,竟然只沉默了一会儿,就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江槿抛弃蒋越?你是不知道江槿当初为了嫁给蒋越做过什么事。”
“那个人看起来长得也不错,可就是一个杀猪匠,是要和蒋家那儿子比,还是有点差别。”
“我和小槿关系好,她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胡乱猜测,免得姓蒋的过来抽你嘴巴子。”
那人被说的面红耳赤,温雪听的更是眉头紧锁。
虽说蒋大哥的确比那个人出色,但是这些人竟然这么信任江槿?
温雪眼底溢出浓烈的嫉妒。
见大家还在一个接一个的替江槿说话,也跟着道,“我也相信江姐姐,江姐姐不是那种会朝三暮四的人。
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江姐姐为什么会做杀猪匠?又脏又累,太不体面了。”
周围人这一下不说话了,有心思细腻的,立马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温雪怎么回事儿?住在人家蒋家,吃人家蒋家的,喝人家蒋家的,怎么出来还说人家蒋家的坏话。
大家不就多夸了江槿几句,这人怎么老打岔呢。
不少人眼神微妙地瞥了一眼温雪,偏偏温雪这时候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没有看见,还在说道,“我看家里人好像都不同意她当这个杀猪匠呢,说这个工作不太好,想劝她回来。”
一旁的人有些不满了,“杀猪匠怎么了,我当年也想干杀猪匠呢,可惜人家不要我,嫌我是个女人。
江槿能干,这是她的本事,我还羡慕不来呢。”
另一个也说道,“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可别沾那些资本主义的臭毛病,我们人人平等,杀猪匠也不低人一等。
我劝有些人说话过一过脑子,不然被人误以为是资本主义的毒瘤就不好了。”
温雪这时才察觉到自已说错了话,脸色一变。
然而话挑起了个头,就不容易压下去了。
有人直白道:“要是这么不喜欢江槿,你住在蒋家干什么?还非要说人家江槿的坏话。”
也有人察觉到了温雪对江槿的敌意,故意说道:“说起来江槿离家出走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你到蒋家的时候,他不会是被你逼走的吧?人家蒋越喜欢的可是江槿,你可别住了人家的房子,还要占走人家的男人,那可就不太厚道了。”
温雪哪里想过这些人嘴这么毒,被这一句接一句的讽刺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浑身气的发抖,好险没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