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没说,万一人家就是这样想的,她多此一举,那就成了她想法多,心怀不轨了。
可事实,还真高估这人的良心了。
“你那么有钱,给我多开一间能死吗?”
“能。”
刷卡进屋,曲流汀溜达了一圈,近二百平方的总统套房,两个卧室分别在最两边,和开两间房也没多大差了。
曲流汀随便挑了一间屋,
“我进去洗澡休息了,晚安。”
裴遇则挡住路,
“这才几点就睡?困了?”
曲流汀身子往后仰了仰,拉开点距离,
“你不开车不跑路,当然不累,肯定不困。”
裴遇则这才侧身,把路让开,
“好吧,那你洗了早点休息,我也去洗澡。”
这回轮到曲流汀堵他的路。
“医生让你手不要碰水。”
“我手上套个袋子,或者泡个澡,问题不大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洗。”
“那你帮我洗?”
曲流汀仰头,怒目而视,嘴上的“滚”字刚成了形,还没开始发音,男人低头吻了下来。
嘴被堵住,曲流汀更想骂人,腰也被裴遇则搂住,和他紧紧贴住。
“¥%&*&!(#@!”
她骂了一串脏话,但被亲的,没有一个字是发音准的,乌啦啦呜啦啦一堆,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裴遇则笑了,扯开了点距离,
“你新学的哪国语言?”
不给曲流汀回答的时间,又恬不知耻地开始亲。
曲流汀喘息着,裴遇则吻得太缠绵,她顾忌着他的手,不敢反抗太激烈,也是心之所向,很快缴械投降,回应起男人的吻。
吻了太久,久到曲流汀嘴麻,脖子困。
她狠下心,咬了他一口,裴遇则松开,
“能不能坐下亲,我腿疼。”
裴遇则理解能力有问题,她说的是坐下,可看似是裴遇则在一步步退,但其实是曲流汀被他带着一步步朝前走。
最后退无可退,男人往后一躺,带着曲流汀摔倒了床上。
他下,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