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师,人都说心静自然凉!不过就是光听,又没有视觉感官,您怎么反应这么强烈?”季霖笑的吊儿郎当,朝我走了几步,忽然一笑:“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白律师是到年纪了?”
我愤然,迈步走到季霖身边,扬手作势就是一巴掌。
季霖一只手擒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身,斜着头垂眼看我,“猜中了心思?”
“季霖,你别太过分!”我抬眼,怒目而视。
季霖蓦地松手,朝北哥摆了摆手,“给白律师开门!”
北哥看了季霖一眼,转身给我打开了门,我几乎一刻不逗留的夺门而出。
小剧场:
“霖哥,您怎么让白律师这么就离开了?”
“人家已经表态那么清楚,对我不感冒,我还死皮赖脸一直缠着?”
“不是,我是说白律师那条受伤的腿,这地方偏远,怕是打不着车!”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
我从三楼扶着楼梯一点点挪步下来。
还没踏出楼宇门,就听到身后季霖的声音。
我转身瞍他一眼,迎着风口回身:“怎么?季医生反悔了?”
季霖从我身边走过,声音清冷:“我送你回家!”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失神,随即瘸着腿跟上。
我不知道他突然抽的什么疯,但是有车不坐,除非我是傻子。
这地方,房子都快被拆迁完了,留下来的都是钉子户。
别说打车,就连公交车都不见一辆。
坐在季霖车上,他踩下油门疾驰。
窗外半下午的阳光,不热却正好刺眼,他伸手放下挡光板,顺势把副驾驶座的也帮我放下。
我本来想礼貌性的开口说声谢谢,但是瞧他冷着一张脸,思忖了会,没开口。
季霖让我看这一幕的原由到底是什么,我狐疑不确定。
到底真的是如他所说为了宽慰我?还是故意给我难堪?
侧眼看着窗外,一排排树木不断向后移动。
季霖把车开到菊花园时,解开安全带下车,嘱咐我在车上等着。
我转身还未回答,就见他一路小跑进了一家药店。
不多会,他手里拿着两瓶云南白药出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塞进我手里。
“自己回家照着说明书使用,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季霖表情淡漠,不苟言笑。
我接过药品,木纳的应了声好,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期间,身后传来车辆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