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诗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拧着眉莫名烦躁。
“干嘛,别叫我,有啥事?”
“我,我想让你帮个忙,你能不能和你们大队长说说让我来你们大队当老师,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郑建业收回手,对上甄诗意瞪上自己的杏仁,眼底哀求。
生气都这么美,看的他心痒难耐。
外人看来就像一对情侣难舍难分。
“郑建业!”
甄诗意还未开口,一道暴喝从不远处走来。
黑煤球的身影由远及近,她上下打量甄诗意眼底嘲弄,一个死了男人的小贱货居然敢和她抢男人。
她上前不顾众人的面掐住郑建业的耳朵。
在他耳边嘶吼:“老娘让你在家,你出门整这死出给谁看?”
郑建业当众被人揪住耳朵,脸上一阵羞臊,低声道:“有事咱回家说。”
王大花正在气头上。
在她看来,郑建业竟然为了这小贱蹄子敢训斥自己。
郑建业好冤,他这完全是平常语气。
“你就是那个死了男人的小骚货,你没男人老娘替你找个,勾搭老娘男人。”
甄诗意看着围观村民越聚越多,这王大花张嘴闭嘴小骚货,这不是玷污自己名声。
“这位大姐!”
“呸,谁是你大姐。”
“哦,这位大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谁勾搭你男人了,就这货色?他在你眼里是宝,在别人眼里可是草。”
郑建业心里呕血,这甄知青心可真狠,说这话他的心可真痛。
“老娘才26,你就叫我大婶?”
王大花不可置信,这个小贱皮子谁给她的脸?
“是你让我别叫你大姐的,不叫你大婶莫非你想占我便宜让我喊你大奶!”
围观群众恨不得上前大吼,这是称呼的问题吗?
郑建业耳朵被拧的通红,杀猪般的惨叫在村子里响起。
甄诗意直接上来一大嘴巴子。
“吵什么吵,我和这小贱人说话呢?”
王大花是个粗人,解决问题简单粗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上来。
郑建业瞬时安静如鸡,底下的头,眼底憎恨无比。
王大花那一巴掌让他在诗意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他狠狠瞪着这些跑来凑热闹的村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甄诗意眼角抽搐,这个王大花真吾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