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蓓为他带路,还一边详细介绍。
陈章妙心走在二人身后,一路都在打量着宗川流的新发型。
“这么飘逸,追他女生肯定更多了,只可惜大学生的钱不好骗,没法再靠卖海报赚零花钱了。”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没法再利用了……”
痛失眼前这棵摇钱树,陈章妙心捶胸顿足,并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故技重施,继续利用宗川流来搞钱。
“你鬼鬼祟祟走在后面做啥?”
突然,宗川流一个驻足,让低头沉思的陈章妙心险些撞上他。
“我哪有鬼鬼祟祟?孔子不是说三人行必有傻子吗?我只是不想我们三个之中有人变成傻子嘛,这才走在后面的。”
陈章妙心解释道。
刘蓓哑然失笑,“妙妙!”
“孔子可没说过这话。”
宗川流晲了她一眼,又道:“这话是鲁迅说的。”
刘蓓一愣,冁然而笑。
陈章妙心也忍俊不禁,觑着他揶揄道:“难怪你要报汉语言,鲁迅先生知道了肯定会欣慰。”
“欣慰他弃医从文,不然肯定会拿手术刀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啥。”
宗川流回怼道。
见二人就像打情骂俏,刘蓓顿感失落,于是主动转移了话题:“宗川流,你们是四人间还是六人间啊?”
“四人间。”
宗川流说。
“他们有脚臭吗?”
陈章妙心问。
刘蓓扶额。
宗川流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就是汗味儿挺重,尤其是昨晚打过架后,感觉一屋子都是汗臭味儿。”
刘蓓瞪大双眼,“打架?”
陈章妙心眨了眨眼,“昨晚?”
“你打赢了吗?”
她又问。
“你看我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宗川流两手一摊,又拨了拨那头飘逸的头发。
“唔…不像。”
陈章妙心努起嘴端详了他一番,然后摇头。
刘蓓松了一口气。
陈章妙心兴奋咧嘴,“快给我讲讲看,为啥子打架?是一对一还是二对一?你劝架了吗?还是全程吃瓜?”
宗川流说:“先找地方吃饭吧,坐下来慢慢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