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这次,又轮到没头脑不服了,说不高兴耍诈。”
宗川流点头道。
刘蓓不解:“猜拳还能耍诈?”
陈章妙心说:“故意比对方晚出一秒,甚至半秒,看出对方要出什么后再出。”
“还有这种?不是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吗?”
刘蓓失惊打怪。
陈章妙心笑道:“只要动作快,或者对方眼神不好,就不会穿帮。”
“我说被子,你和人猜拳就从没耍过诈吧?”
她扭头看向刘蓓,笑得坏坏。
刘蓓直起脖子,“我可是个正直的人。”
陈章妙心掩口葫芦,接着问宗川流:“那不高兴到底耍没耍诈?”
宗川流耸肩摊手,“我都忙着铺床呢!
不过耍没耍诈,就像薛定谔的猫,谁知道呢,反正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我看周宇轩去劝架,我就没管,继续铺床。”
陈章妙心觑着他戏谑道:“你铺床的动作可真慢,人家都从争床位到猜拳再到打架了,你那床都还没铺完。”
“噗!”
刘蓓忍俊不禁。
宗川流认真解释:“我从没睡过上铺,更没铺过上铺的床,没经验。”
他摆摆手,继续道:“我以为周宇轩能把两人劝下来,哪晓得,他俩打着打着就开始自报家门,没头脑说自己是蓉城三少之一,以后要让不高兴在蓉城混不下去,不高兴一听,更不高兴了,一拍桌子,说自己是山城少主,家里开火锅店的,在成都也开了不少家,得罪了他,别想吃到山城火锅。”
“这话让没头脑更没头脑了,说火锅他只认成都火锅,其他火锅都是歪货,气得不高兴抡起凳子就向他砸去,他倒是躲开了,却把劝架的周宇轩给砸到,我一看这架势,赶紧给辅导员打去了电话,最后折腾了一宿,就差叫家长了。”
“叫家长?现在的小学生都不叫家长了。”
陈章妙心啼笑皆非。
刘蓓说:“估计辅导员也是没辙了,那俩的素质和情商,还不如小学生呢!”
宗川流笑笑,“以后我们寝室有的热闹了。”
“都闹成这样了,辅导员还不给他俩分开吗?”
刘蓓讶然。
宗川流说:“这才开学没两天呢,就因打架换寝室,那往后咋整?要是每个寝室都出这种事,岂不是每个寝室都要换一轮?辅导员还不累死。”
“再说了,都是大学生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丢的是自己的脸,就像我们辅导员说的,大学寝室的门就是我们踏入社会的第一扇门,如果连室友关系都处不好,往后在工作中还怎么跟同事、领导、老板相处。”
这话让刘蓓顿时脸红。
陈章妙心明显察觉到她的微赧,连忙岔开了话题:“最后你们辅导员是怎么惩罚没头脑和不高兴的?”
“写检讨,向周宇轩道歉,好在周宇轩只是被板凳擦破了皮,不严重,让他俩请顿火锅就算完。”
宗川流说道。
陈章妙心咧开了嘴角,“那请的成都火锅还是重庆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