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半晌,陈章妙心爬起来下了床。
杨妮妮飞快抓住她的手,把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取下戴在了她的手腕上,“辟邪。”
陈章妙心顿感窝心,同时也勇气满满。
她拿上两个手电筒,跟着金曦再战女厕。
“谢谢你啊!”
路上,金曦真诚地向她道谢。
陈章妙心摆摆手,左手照前方,右手照地面。
可能是身边有伴儿,两个人都不算害怕,直至…来到厕所外面,金曦骤然停住。
“它还在!”
陈章妙心也是脚下一滞,颤巍巍举起两个手电照了过去,一下就见到了那个黑发覆面,立在窗前一动不动的人影。
贞子!
她的脑中猛地蹦出了这两字。
不对!
它怎么不动啊?
不多时,她又察觉到异常。
这夜风吹得树枝都摇来晃去,它那头长发怎么连飘都没飘一下?
而且它还站在窗边,正是风口处。
不会是太油了吧?
鬼的头发会油吗?
陈章妙心虚起了眼睛,将手里的两个手电“唰”
一下开到最亮。
只见…那个人影没有脸!
“哈!”
陈章妙心笑了。
“咋…咋了?”
见她突然短促一笑,一旁的金曦更加惶然,下意识远离了她一步。
“你自己瞅瞅。”
陈章妙心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
金曦哆哆嗦嗦地朝着光亮处望去,旋即瞪大了双眼。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往前迈出半步,再定睛一瞧,“居然是根拖把!”
“谁把拖把立在窗口,这不是故意吓人吗?”
一激动,冒了句国粹。
陈章妙心猜测:“估计是想在窗口风干。”
“有病吗?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