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宗川流腾地脸红,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刘樱见状,忍俊不禁,故意逗他:“没有就是没有,你加个‘才’字,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妈!”
宗川流已然涨红了脸,“谁喜欢那个疯丫头啊?”
“那你小时候为啥总喜欢躲在暗处偷看她和其他小孩玩耍?”
刘樱挑眉问。
“我只是好奇。”
宗川流坦言。
“好奇?”
“好奇她怎么跟外婆家的奶牛猫似的,像是中邪了一样,成日里疯疯癫癫的。”
“噗哈哈哈……”
刘樱捧腹大笑,然后说道:“你对猫猫狗狗向来不感兴趣,连中华田园犬和柴犬都分不清,却偏偏记得你外婆家的牛牛。”
“谁叫它总来惹我?最可恶的是,还老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一屁股坐我脸上,不是把我闷醒,就是把我吓醒,有几次还对着我的脸放屁,我好怕它哪天心血来潮对着我的脸拉屎拉尿。
我每次都把房门关得死死,但那家伙总有办法进来,我都怀疑它是不是猫妖。”
宗川流抱怨道。
一提到外婆家养的那只叫牛牛的奶牛猫,他就一肚子怨气,外加匪夷所思。
为什么会有那么神戳戳的生物?
他觉得奶牛猫是世界上最像邪神附体的小动物。
而儿时的陈章妙心在他眼里,则是被奶牛猫附身的小丫头。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男厕所,吓得他赶紧提裤子,还好心意提醒她走错了,这是男厕。
可她怎么说?
“我知道呀!
我识字,我马上就上学前班了,认识‘男’字。”
“那你还进来?”
宗川流咄咄怪事。
陈章妙心噘了噘嘴,“就不能好奇一下男厕长啥样吗?”
“你……”
宗川流顿时无语,连忙提裤子闪人。
那一年,陈章妙心五岁,宗川流也是五岁。
那也是二人第一次说话。
从此以后,宗川流见到陈章妙心就绕道走,总觉得这个女娃娃不太正常。
尤其在见识过她在两个家属院的所作所为后,愈发感觉,她很像外婆家的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