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是黑的,是白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所处的位置,所掌握的话语权。
能力这玩意完全就是狗屁,当你站在一定的高度后,别说指鹿为马,你就是指着鼠头说鸭脖,你说的都是真理,都是事实。
“哎,慢慢混吧,长途费挺贵的,有时间去省城请你吃大餐,明天你别忘了帮我问问。”
“放心吧川子,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兄弟我还等着你支棱起来,给我撑腰呢!”
“瞧你那点出息。”
秦川嫌弃道:“我领导说,只要你自己行得正坐的端,做好分内的事,没人能奈何得了你。”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好领导你可一定得珍惜。”
“先这样吧,明天说。”
秦川快速挂断电话,蹭了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不多时门就被人敲响了。
秦川一阵无语,这都快十点了,谁啊这是?
打开门,秦川瞬间就是一愣,“水,水芝姐……唔!”
不等他问完,苏水芝左手按住他的头,踮起脚便吻住了他的嘴,香软的蛇,很快便撬开了他的嘴,乱翻缠绕。
秦川瞪圆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这也太快了吧?
而这时,她的右手已经抓住了秦川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试问,哪个男人经得住这样送上门的考验?
熟悉的感觉令秦川瞬间失去了理智。
紧紧抱住对方的腰间。
几分钟后,苏水芝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秦川得寸进尺的手,“去我家吧,安全。”
秦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你妹呢?”
“难道你还想我俩一起伺候你啊?”
苏水芝幽幽的白了他一眼,“我先回去,你一会儿在来。”
说完,压根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转身出了宿舍。
秦川搓了搓脸,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他都刻意疏远对方了,可结果,对方似乎比之前更热情了。
不过,气氛烘托至此,哪怕秦川心里想着这样不好,可又在不停的劝说自己,违背妇女意志那是违法的,他怎么能干违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