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自己上任的大会,丁书记亲自参加,也是因为特殊时期。
他就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这个冷艳高傲的邱虹,是什么来头?
而且从目前表现上看是似乎是支持自己的。
“安行长酒量特别大吧?要不怎么能‘平安’?”
闻哲微笑着问,又同易光干了两杯,觉得易主任酒量确实不是很大。
这时说话唔唔的,已经舌头大了,人也更加兴奋。
“老安是个另类,无论在什么场合喝酒,他只喝二两。
所以,谁也不知道他酒到底多深。”
闻哲听了易光的酒话,脑子里已经将几位分行领导的禀性粗略的理了一遍。
“有趣、有趣!
想不到我们分行的大师傅水平蛮高的。”
易光老于世故,明白言多必败的道理。
但此时酒精作用,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闻哲不动声色的同易光喝了一杯,笑道:
“呵,那分行中层干部、包括支行行长们,酒风又是怎样的?”
“这个就、就复杂点。
表面嘛,谁分管就跟谁。
其实未必!”
易光半斤多茅台下了肚子,左手端杯,右手在空中胡乱摇摆。
“我们分行机关二十一个部室、下面十七个支行,可就复杂了。”
闻哲点点头,看看桌上的酒菜不多了,起身开门叫了一声“小刘”
,
刘小月从走廊对面的房间急忙出来,“闻行长,您有什么吩咐?”
“再上一瓶酒。”
闻哲也有些酒意,却还没有醉。
注意到常所长不在,一皱眉。
这不合常理呀!
照说,他应该鞍前马后小心照应才对。
他假装要活动一下,起身出去,在走廊上来回走了一下。
听着陈年破旧的地板咯吱咯吱响了一回,还是不见老常。
回到房间,递给易主任一根烟,给他点上火。
易光醉眼中见闻哲笑容可掬,大是欣慰。
“中层干部同分行领导的关系,有死党的,可是少。
多数是风吹墙头草,哪边有利哪边倒。”
闻哲信这话。
自己在支行、分行、总行都待过。
深知在职场上讲友谊甚至义气,是很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