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回到分行招待所,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失去了往日的繁忙与热闹,让闻哲反而感觉舒坦、轻松。
这时,刘永成的电话又来了。
“闻行长,我下周三就要去靖远报到了。
刚才同黄老师、王总聊的很投缘。
这样,
周一我去长宁,晚上我同黄老师再同你一起好好聊一次,把基本流程定下来。”
“那好,我找个地方我们聚一下。”
“好。”
刘永成又说:“闻行长,你最近也受了不少委曲。”
“那不算什么!
我只是感觉有些迷惑,自己在福兴银行、在市政府,有两边不靠的感觉!
刘主任你也知道,我是个干实事的人,遇事不会变通,往往一根筋似的。”
“呵呵,闻行长,你就不要谦虚了。
你处理的几个事情,不拘小节却有理有节,
我也是很受启发的呀。
特别是处理长宁这次民间资本运作风险,真是大将风度!”
“刘主任,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虚的了,下一步怎么走,还请多加指点呀。”
刘永成叹口气说:
“想不到长宁的形势如此复杂,尤其是经常方面的发展方向,其实有些分歧的。
领导只来了不到半年时间,现在也是在做一些调查研究、协调方面的工作。”
闻哲自然听的懂意思,“那我见领导的事先放放,不能干扰领导的大事。”
刘永成斟酌了一下说:“闻行长,你在这次处置我们市的民间资本风险中,
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的,没有你的奋力一搏,估计现在要死要活的投资人,
就中现在这些数量了。
可是,从另一方面,你上上下下可得罪了不少人。”
闻哲苦笑着说:
“是呀,从组织原则和规章制度上来说,我是犯了大忌,这些我也在事后反省过。
自己还是有些一根筋的冲动。
书生意气还是很重!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