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闻哲见刘志宁落荒而逃,就对安琪说:
“行了,安琪,该让我们吃顿饭了,一天都闹哄哄的,大家都饿了。”
一会儿,一桌饭菜就摆好了。
没有人喝酒,边喝着茶边吃菜聊天。
此时已经将晚上九点。
包国清看到段志鹏很快就扒了两碗饭,然后起身要出门,就笑道:
“小段,不用时刻绷的那么紧,放松点呵。”
段志鹏忙立正说:
“是首长。”
脸上却仍然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
闻哲也笑道:
“是呀,小段,你不用时时刻刻这么紧张。”
段志鹏看了闻哲一眼,笑道:
“按照我们练习格斗的习惯,一波进攻过后,就要注意对手的反击了,所以,进攻与防守常常在瞬间交换。”
大家都先是一愣,安琪反应过来,说:
“是哟,提醒的对!
人家要拉你进圈子,你不但不进,还踹了人家一脚,这事能完么?”
闻哲一笑说:
“踹也踹了,而且可以料定,将来还会接着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古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道’不‘道’的了。”
闻哲突然有些伤感的样子,对安琪说:
“还是弄点酒来吧?想喝酒了。
大家都一起喝一点。”
众人一愣,看着闻哲,见他抽出一支烟,点着了,慢慢吸了一口,吐出的迷雾,把他的眼神给遮住了。
安琪起身,到墙角酒柜里拿了一瓶白酒开了。
段志鹏刚要接过来,安琪摇摇头,给大家一一都倒了。
闻哲看看安琪,笑道:
“你不是不喝酒的么,怎么也倒?”
安琪却不看闻哲,说:
“我愿意,你管的着么?”
说着,举杯对包国清说:
“包叔叔,我们喝,来干一个。”
江大维同段志鹏对望一眼,默默站起来,悄悄的离席,退了包厢,轻轻关上门。
包国清说:
“小安说的对,你闻行长也是有悟性。
的确,有些圈子是不能乱进、甚至是不能碰的。
因为有些人一切的情义、道义的出发点,就是自己的生意罢了。
拂了这层意思,同他们没有交际和冲突也就罢了,否则,就有许多麻烦。”
闻哲自饮了一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