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市长,吃早餐了。”
两人收拾好了,到前面的小餐厅。
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闻哲笑道:
“这么多,怎么吃的了,浪费了。”
外面有人笑道:
“怎么,只准你吃,不能别人吃么?”
说话间却是安琪进来了。
见闻哲手边卷着一卷纸,伸手要过来,展开来看:
“这是你写的呀?‘难眩以伪’?这是什么意思?‘凡以知,人之性也;可以知,物之理也。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闻哲,我是要给我老爷子福寿的,你这写的是什么意思?
“嗯,就这一句我看明白了,‘安老耄耋之寿为贺’。”
闻哲笑道:
“你看不懂,我要不然就写‘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行不行。”
安琪小心把字卷起来,白了闻哲一眼:
“你不就笑我没有文化么,哼,快吃饭。”
吃完早餐,安琪对江大维说:
“你的车跟上我,闻哲上我的车。”
就径直出了门。
出了“四合院”
,各自上车。
闻哲上了安琪的大奔,问她:
“你这是要上哪?”
安琪启动发车,一笑说:
“你猜。”
“不会是带我见令尊祖父大人吧?我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领导,忐忑的很嗯。”
安琪白了他一眼,说:
“笑话,你什么时候有‘忐忑’?在长宁不是蛮霸的很么,见魔杀魔、见佛杀佛的。
轰轰烈烈的很。
这到了万元,怼李秋然、朱国忠,不一样把人家顶在墙上?听说上官董事长硬是被你吓的不敢见面哩,哈哈。”
闻哲苦笑一下:
“我给你就这观感?”
安琪突然温柔的看看他说:
“你也知道你太猛了是么?幸好有顾叔叔罩着你,否则,你的头真不够人家砍的。”
闻哲也沉默了。
是呀,一个不懂赛场规矩的人,上场全凭勇气与运气,确实难以行稳致远,更难有一番大的作为。
看来要找时间去拜访顾书记,听他的教诲。
“怎么,我的话说重了么?”
安琪瞟他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