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思低吼。
贵妃抱着他的胳膊,“太子成了质子岂不会……人心惶惶?不如,先……”
啪——
柳行思狠狠甩了贵妃一巴掌,“给你三分颜色,你真开起了染坊?星辞是朕唯一的太子,你们配跟皇后比?”
贵妃连忙下跪,眼中溢出恶毒。
皇后早都死了,为什么还能膈应人?
跟活人争,她尚有三分把握,可死人……
……
月霁跟靳宸渊、盛惜芷说了这几个月在军营中发生的种种。
盛惜芷跟靳宸渊心中五味杂陈。
女儿似乎是长高了、长胖了,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锁。
合着,女儿是去享福了?
二人搂着月霁睡下,月霁却有点睡不着了。
“娘亲,我没跟若兮姐姐、堂哥道别,我觉得不太好。”
她有点遗憾。
盛惜芷无奈道:“可是倘若道别,他们就不会让你走了。”
月霁很认同,“……”
月霁很快就眼皮子发沉,睡了过去。
“女儿回来了,你也不跟她说说话。”
盛惜芷在靳宸渊脸上捏了一下。
靳宸渊倒是委屈起来了,“我不知道说什么。”
“就说你想她,你爱她啊。”
盛惜芷无语了。
“多……腻歪啊。”
靳宸渊半晌憋出了这几个字。
盛惜芷其实早就发现靳宸渊眼眸泛红,女儿回来,用欣喜若狂四个字形容靳宸渊也不过分。
只是他不善表达。
“你对我说这些的时候不嫌腻歪?”
她笑问。
“这不一样。”
靳宸渊半晌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
盛惜芷懒得听他的小心思,她抱着月霁亲了又亲,嘴角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