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靳宸渊跟敬不羡来了。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参见摄政王。”
盛惜芷跟他对视一眼,当即有了底气。
有种家长来给自家孩子主持公道的安全感。
“听闻王妃毁了一副佳作?”
靳宸渊居高临下的问。
容婉柔双手呈上被水化开的纸鸢,“便是这副,柔儿极其仰慕东陵候的才华,所以花重金买下《鸳鸯图》。”
他瞥了一眼,面上绽出几分嘲意。
“容小姐恐怕被骗了,本候从不画鸳鸯花草之类的俗物。
恐怕您手中的是……赝品!”
敬不羡最后两个字咬的极为清晰。
容婉柔的脸腾地涨红了。
“诶呀,所以容小姐想用一副赝品讹我五百两?”
盛惜芷故意把声音放大反问。
容婉柔故作镇定道:“不!
王妃,柔儿是被奸商所骗。”
“可你不是亲口说自己是东陵候的拥趸吗?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莫非你不懂装懂?”
她直击红心的反问。
“……”
容婉柔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蛋红的简直要泣血。
太丢人了!
谎言被戳破,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瞬间舆论翻转,官小姐交头接耳:“容姐姐原来对东陵候的画一窍不通!
呵,方才说的跟真的似的!”
“一副赝品也敢要五百两,真说得出口!”
“容婉柔也就是欺负摄政王妃不懂画。”
容婉柔被说得耳根子烧红,她的柳叶弯眉一蹙,立即服软,“摄政王妃恕罪!
此事本就是意外,只是雨儿妹妹为我打抱不平,柔儿才不得不纠缠。”
此话一出,锅就被甩给了盛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