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柔被人拖进了破庙糟蹋了好久。
恶徒走了之后,她衣衫不整,跟个木偶似的,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去,街上看不见人,她才摸黑偷偷回到容府。
今日的屈辱,她半个字都不敢说出来,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她不是处子之身,年龄也二十有二了,将来还怎么嫁人?
这一切都是拜盛惜芷所赐!
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
当晚,盛惜芷一早便上榻了。
她一想起靳宸渊的话心脏就突突直跳。
他说不会放过她……
很快,熟悉的轮椅声就钻入耳膜。
靳宸渊上榻后,她身侧的床榻随之一陷。
盛惜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靳宸渊准备怎么报复她。
毕竟她泼了他两次洗澡水。
“渊渊,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主动示好。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唇便压了过来。
“唔……”
盛惜芷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搡着他的胸口。
他说的报复不会就是这个吧?
因为她的抗拒,他的吻报复性的深入、用力。
盛惜芷很快也发觉了他幼稚的举动,她干脆不挣扎了,双臂勾着他的脖颈,配合着他。
她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然后睡觉。
靳宸渊感受到她的顺从,心情舒畅起来,他睁眼看她,她的脸蛋泛着一层俏嫩的粉。
男人的身体在她的诱惑下,有了些许的触动。
这或许就是情动。
跟以往原始的欲望完全不同。
好一会儿,吻才终止。
盛惜芷的舌根都是麻的,“唔,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