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
若兮也懵了,她出声问:“公主,怎么了?”
“他是个卖国贼!
我不给他治!
你们把他带走!”
月霁气鼓鼓的双手叉腰。
士兵看出月霁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劝,扶着赵宽就走。
赵宽震惊的脸上夹杂着委屈。
方才心里的话,他收回。
主人跟月霁真不愧是兄妹俩,如出一辙磋磨人!
不给他治早说啊。
若兮揉揉月霁的脑袋,“公主别气了。”
“幸好这次坏堂哥不笨。”
月霁噘着嘴。
若兮却叹了口气,“可是这样一来,王爷岂不是危险了?”
“我有好主意啦。”
月霁眼底闪过智慧的光。
……
天黑前,靳锦恒狠下心命人送江鱼离开。
江鱼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是下跪又是扬言寻死,可靳锦恒自始至终没有松口。
原本江鱼在靳锦恒心腹眼里是贤惠、质朴、老实的形象,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也看轻了她。
一时之间竟无人求情,侍卫带着一小箱银钱,粗暴的将人拖走了。
江鱼精疲力竭的倚靠在马车上,她的喉咙哭哑了,火辣辣的疼,就像吞了块木炭进去。
她知道,靳锦恒铁了心不肯娶她。
车下,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好在主人没看上她!
乡野村妇,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我们看走眼了。”
“大庭广众下又跪又闹,我还以为她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一个男人嗤笑。
其他人跟着起哄。
“江鱼身上一股子小家子气,前两天还克扣公主的毛笔。
主人好歹也该配个宗室女,再差也得是书香门第出生,村姑实在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