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和她还能再相见,即使,就是普通的见面。
南织鸢看着他走远,她越来越好奇了,傅行之娶妻了吗?
他身边竟然一个小厮都没有,他竟然清廉到这般?
一旁的幺月已经急坏了,她不懂,主母怎么总盯着一个外男看不停?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岂不是要出事了?
南织鸢不知道,此事,赫其樾已经知道了,他还是亲眼所见。
疆土越扩越大,他就越来越忙,今日,他和几个心腹就在茶馆小坐,谁知道,他会看见这一幕呢?
好得很,阿鸢背着他见了外男,还是那个该死的傅行之。
他前些时候才吃醋,今天,更是醋上加醋了。
赫其樾也是今日才知道,傅行之居然也在这里。
真是巧!
看着阿鸢一边吃糖葫芦一边走远,男人的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
呵!那么爱吃糖葫芦?等他回去,他让她吃个够!
她要是敢不吃,他亲死她。
当晚,忙了许久的赫其樾罕见的早早回来陪她,南织鸢看见他的时候就开心。
“夫君终于忙完了?”
她实在太无聊了。
“没有。”
赫其樾直接开口,很快,他直接近她身,然后揽住她的细腰,最后,他们一起躺在了床上。
“嗯?”
原来,他回来就是想做这事?可是不巧,她今日月事来了。
“张唇,阿鸢。”
他不想说话,只想吻她。
少女轻吟,下意识要推开他:“夫君……我……”
她想告诉他最近都不行,可人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吻来得气势汹汹,她被迫承受。
男人的手很快就抚上了她的细腰:“阿鸢,叫我。”
他要听。
“夫君。”
她乖巧的喊了。
“夫君,等等,不行。”
她拦住他。
赫其樾脸色不好,她为什么要拦他?
见了一次傅行之,就变了?
“我来月事了。”
她委屈。
他其实很讨厌这种东西,为什么女子一定要来这个?
“肚子疼吗?”
赫其樾瞬间紧皱起来,阿鸢来月事的时候,总会被折磨到死去活来。
“不疼。”
这次不疼,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