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到赌注特别大的局,可以买保险对冲风险。
具体赔付比例我也没搞太清楚,不过德州扑克那边买保险的最多。”
杨鸣没想到赌场里的花样这么多,这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正说话间,赌场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放开老子!
谁他妈说老子出千了?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划破了赌场里的喧闹。
杨鸣和花鸡转头望去,只见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正按着一个男人。
那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着一件笔挺的白色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不知真假的江诗丹顿,怒目圆睁地挣扎着。
周围的扑克牌和筹码洒了一地,赌客们纷纷后退,留出一片真空地带。
赌场经理踩着皮鞋快步走来。
他伸手在那男人身上搜索,很快掏出一副扑克牌和一个造型精致的打火机。
经理冷笑一声,将打火机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打火机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子元件。
“敢在新皇冠玩这套把戏?”
经理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是不是活腻了?”
男人顿时蜷缩成一团,冷汗直流。
经理朝保安们使了个眼色,几个壮汉立刻架起男人往后门拖去。
经理整理了下西装,转身对周围的赌客露出职业性的笑容:“各位老板,继续玩,继续玩。”
赌客们面面相觑,很快又回到各自的赌桌前。
喧闹声重新充斥着整个赌场,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
“你该不会连老千是什么都不懂吧?”
花鸡用胳膊肘戳了戳杨鸣。
“这个我倒是知道。”
杨鸣笑了笑,“以前在电影里看过不少。”
“在赌场出千,那是要命的。”
花鸡压低声音,“轻则剁手,重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人一直待到夕阳西斜才离开赌场。
五万筹码输了个精光,要不是杨鸣死命拦着,花鸡差点连会员卡里剩下的钱也要拿出来赌。
“我他妈差点就过三关了!”
花鸡坐在车里懊恼地捶着方向盘,“要是在过两关的时候就收手,现在肯定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