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算是领教到了,”
杨鸣嘴角微扬,“不知道梁老板准备如何处置我们?”
“帕敢的料子落在我手里,还被我解了。
卢阮发那边必然要找我要个说法……”
梁义中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所以,梁老板是想让我们当替罪羊?”
杨鸣脸上依然挂着从容的笑意。
“料子是你们拿的,忍不住解石也很正常,”
梁义中悠闲地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不是吗?”
“确实,这样帕敢的怒火就会转向我们身上。”
杨鸣往后靠了靠,“不过梁老板想过没有,要是我们不承认呢?”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梁义中轻笑一声。
“这意思是,梁老板已经打算要我们的命了?”
杨鸣的语气依然平静,仿佛在讨论一件与已无关的事。
“这是你们自已选的路。”
梁义中手中的佛珠一颗颗滑过,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梁老板,我倒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杨鸣往前倾了倾身子,“曼德勒的玉石,大多都是通过滇南线出去的吧?刘永福在瑞市经营多年,运输渠道成熟。
他要是出了事,这条线断了,对梁老板的生意怕是不小的打击。”
夜风吹动窗帘,杨鸣继续道:“再说,公司是知道我来缅甸的。
我要是在这出事,我敢保证,未来几年滇南这条线会彻底瘫痪。”
“一块红翡翠,再好也就值个一两千万。
刘永福的家产不止这个数,再加上我这条命……梁老板,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你吃亏啊。”
梁义中眉头微微蹙起,手中的佛珠停住了。
“不如这样,”
杨鸣忽然笑了,“给我个机会,让我去找卢老板谈谈。
把事情摆平了,对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就凭你,能摆平?”
梁义中语带怀疑。
“事在人为嘛,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
“你要是跑了呢?”
“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