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去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的张力,以及几分暧昧的逗弄。
“浓儿可是唯一一个被本宫允许,骑在本宫身上放肆的女人!如此对你,还不够说明你在本宫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话是事实。
那些女人,私心甚重,一心想以得宠换取家族荣耀,每每得到他的临幸,无一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奋力讨好,如此反倒失了滋味,很快便觉得无趣至极。
唯有她,要求平等,理所当然的要求堂堂太子这么来、那么动,还胆大包天的敢骑在他身上!
林浓小脸一红,捂了他的唇:“正经说话呢!承宴怎么不正经起来。”
萧承宴让自己连轴忙了半个月,都未得到过释放。
她身上清幽的香味从鼻腔钻进,像是无数的小爪子一路挠到了他的心尖上,无法驱散的瘙痒让他有了强烈的欲望。
低头与她亲吻。
他太强势。
林浓几乎无法呼吸,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只能用力抓着他的衣襟才没有跌倒。
唇齿辗转之间。
轻薄艳丽的裙衫自肩头花落,像是美丽的蝴蝶,翩跹着,落了地。
林浓视线一晃,被他放在了临窗的长案上。
他总喜欢在这个位置亲热。
托住她的后颈,低头轻轻触动她的唇。
仿佛是因为怜惜,而不敢肆意。
一点点地加深,汲取着她的甜蜜,细细品味,渐渐上瘾。
天色渐暗。
殿中点起的烛火将两人的影子印在窗纱上,摇晃着,交叠着,难以分割。
一次不够。
又被抱起,大步进了净房。
里头热气弥漫。
置身其中,蔓生出几分浪漫来。
林浓被折腾了一回,下午又陪着学走路的孩子们玩了半日,身子酸软的很,蓦然被热水包裹,舒服极了,一声软媚的低吟子唇齿间溢出。
终于活过来了……
萧承宴坐在她身后,薄唇抵着她莹白的耳朵低语:“勾引本宫?”
林浓转身,一手把自己嘴给捂上来,一手抵着他紧贴上来的胸膛,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可怜眸子用力摇头。
没有!
绝对没有的事!
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应付他蛮横的攻势。
萧承宴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
未着寸缕的两副身子被温热的水推动着,紧紧相贴,亲密无间。
林浓柔声讨饶:“不能再来了,萧郎如今是太子之尊,更要爱惜身子才是!”
萧承宴按着她的后腰,薄唇在她白腻颈项间若即若离地游走:“这个月一直忙碌,还未有过,攒下的都给你,还不好?你若是不要,本宫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