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怎知你这不是故布疑阵?至少目前来讲,你的嫌疑最大,还请陈道友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
如何自证?
自然是找出罪魁祸首,或者拿出那能够屏蔽印记的秘术。
陈长生听着赖清泉的话,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他算是看明白了,其实这群人是心里相信陈长生是清白的。
但是陈长生又有解除红纹的办法。
众人找不到罪魁祸首,是能来强抢陈长生的秘法,故而不论陈长生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
自证清白是最困难的事情,因为不管怎么说,对方都能找到理由去反驳。
所以……
陈长生叹了口气。
他不打算和这些人浪费时间了。
本来就不是他做的事情,他没有义务,也不想浪费时间自证清白。
陈长生抬眼。
“滋滋”
船舱内,些许寒霜已经挂上四周墙壁。
“我说这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
“你们若是再强词夺理,便莫怪陈某,以力压人了。”
“还以力压人,我看你就是心虚了!”
石虎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不过是一个筑基,还以力压人,笑……”
石虎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他的右臂已经被斩下。
陈长生不知何时,已经从门口“闪现”到他近前。
此刻手上正拿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庚金剑,剑身上滴着鲜血。
没有人看得清楚陈长生的动作。
故而,即使陈长生慢慢地提起剑,搭在石虎的身上,周围之人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我若想对你们动手,没有必要使这种下三滥的诡计。”
接着,他又用剑身拍了拍石虎的脸。
“来,继续说。”
“笑?”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