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此时并不富裕。
是一层外墙刷着石灰的小土屋。
屋外放着一条有些腐烂的木船,上面一团乱糟糟网。
蒋东林的情绪有些低落:“五年前,我父亲湖里捕鱼,人没了。
我老妈也卧床不起,家里全靠苑香撑着。”
“她是我高中同学,成绩本来也很好。
为了照顾我妈,没有上大学。
一直等我大学毕业,才成亲。”
说话间,蒋东林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伸手推开虚掩的门。
奇怪,并没有人。
只见他母亲掉在地上,昏迷过去。
凌雁一把掐住她的人中。
老人才幽幽醒来,声音嘶哑,着急地喊道:“快、快去,柴、柴房……”
凌雁老人抱上床。
跟着心急火燎的蒋东林,往后屋的柴房跑去。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香香,你就别挣扎了,你那个废物男人不到下午回不来,先陪我玩玩……”
“啪!”
清脆的巴掌声,隔着十多米都能听到。
“臭婊子,你属狗的?敢咬老子,老子今天非将你办了不可。”
蒋东林冲上去,猛地踏开柴房的门:“住手!
苟屠夫,你做什么?”
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男人,脱得只剩下裤衩,胸口有一团黑漆漆的毛。
他放开身下,衣不蔽体,连肚兜都被扯掉的女人,缓缓地扭过头来,狞笑着露出满口黄牙。
“没什么,你的小娘皮生得不错,也给我玩玩。
劲还挺大,跟两百斤的老母猪似的。”
他的虎口处,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而女人的脸上,有五道紫色的指痕,半边脸又红又肿。
蒋东林双眼通红,牙眦俱裂:“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要坐牢的?”
苟胜利,浑名“苟屠夫”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镰刀。
他喷着满口酒气:“原本只想玩玩,再宰了这个两个娘们,居然敢举报我卖母猪肉。”
“现在村里都要过年了,没人敢买我的肉,这不是要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