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失踪人口并不多,经过走访,一共有7个样本。
其中“陈细妹”
最为可疑。
1986年4月7日,群兴罐头厂女工陈细妹,下班后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而巧合的是,死者是O型血,而陈家人也恰好是O型血。
于是,专案组法医断定,死者就是陈细妹。
但陈细妹只不过是工厂女工,社会关系简单,为何惹上仇家呢?
经过走访,两天前,陈细妹在买肉时,跟市场肉档的屠夫滕誉兴发生过口角。
碎尸跟屠夫联系到一起,天然的很合理。
但奇怪的是,不管如何审问,滕誉兴都不承认自已是凶手。
方晴头都大了。
该如何才能撬开嫌疑犯的嘴巴?
莫非要用大记忆恢复术?
她扶着额头,陷入了沉思。
夏羽洗完澡,欢快地刷牙。
镜子中的他,脸上依旧轮廓分明,腹部依然紧实,还有8块腹肌。
嗯,这小子真帅!
他夸了自已一句,吐出味道芬芬的海晴牌牙膏泡,随手抓起一条浴巾擦头发。
他眼睛不经意地一瞥,发现方晴正在发呆。
软软的发丝垂下来,在脸颊旁微微晃动。
她微微低头,秀眉紧蹙,一双明亮的眼眸,此刻纠结无比。
这模样,我见犹怜!
夏羽将毛巾扔到一边,轻轻地抱住方晴,关切地问:“媳妇儿,怎么啦?”
背后温暖的气息传来,方晴下意识地往夏羽怀里缩了缩。
此刻,她不是威风八面的女神探,而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有夏羽在身边,她总有一种特别心安的感觉,对他有一种特殊的依赖感。
方晴厥起小嘴,小声嘟囔:“还不是因为这个悬案,凶手死活不承认是他干的。”
夏羽觉得奇怪,拿起案卷看了看,突然眼睛瞪大。
我艹!
这案子竟然落到自已媳妇儿头上了。
他苦笑着说:“人家又不是凶手,干嘛要承认?莫非你想屈打成招?”
方晴吃惊地问:“不是他是谁,陈细妹又没有别的仇家?”
夏羽敲了敲她的脑瓜:“有没有一种可能,死者不是陈细妹,而是另有其人?”
方晴疑惑地说:“不可能啊,最近没有别的失踪人口报告,再说血型也符合。”
夏羽笑了笑,不置可否。
真相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