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陈明珍正在翻阅集团报表,不时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留下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突然,桌面上的电话响起,陈明珍接起电话:“小谢,什么事?”
秘书谢蕾的声音传来:“陈总裁,您母亲打来电话,接吗?”
“我母亲?”
陈明珍眉头一挑,这时候她打什么电话?
但她还是略带疲惫地说道:“接吧!”
电话里传来黄惠琴的声音:“珍珍啊,我做菜切到手指了,你能不能给我买点消炎药回来?”
陈明珍急了:“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严不严重,要不要我给你打救护车?”
情急之下,她忘了母亲此时应该在单位。
不过,黄惠琴单位工作轻松,上班偷跑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黄惠琴的声音有些颤抖:“倒也不严重,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你给我买点药回来就行。”
陈明珍连忙跑到水泥厂卫生室,拿了点红药水、软膏、纱布之类的物品,匆匆忙忙地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陈明珍愣住了。
屋里没有血迹,也没有母亲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客厅里,冷冷地盯着她。
黄文盛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明珍,你终于来了。”
黄文盛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等你很久了。”
“黄文盛,怎么是你?”
陈明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壮汉一把抓住。
她的手腕被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我妈在哪里?”
她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抖。
黄文盛拿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在她脸上比划了几下,渗人的寒意,令陈明珍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黄文盛伸出腥红的舌头,在匕首尖上舔了舔:“你妈很安全,但你要是不听我们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明明在笑,左边嘴角扬起,右边却纹丝不动,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明珍强忍着害怕,发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