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峥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说应该做个检查。
沈徽林应了下来。
这个话题很容易联想到生育,一波又一波的苏麻灼热侵袭了大脑,在混沌中沈徽林问:“项明峥,你喜不喜欢小孩儿?”
他突然用了点力,“不喜欢。”
项寻廉结婚生子的那几年,项明峥一直待在国外,逢年过节或小孩儿过生日的时候,项明峥才会短暂的和他们接触。
相处时间不多,但项明峥看着那么小、哭起来声音很响的小孩儿就头疼。
“我也不喜欢。”
沈徽林凑近了他一些,“你等会儿小心一点儿。”
“知道。”
项明峥闻言暂时离开,侧身拉开抽屉,拿了东西低头弄好。
在这种事情上他和她一样谨慎。
不到十二点,外面下起了暴雨,雷电闪过,卧室突然被照亮。
她太累了,一次结束时候就像是要睡过去,强撑着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时后背对着他。
热感散去,被子带着凉意,项明峥靠了过来,贪图热源似的,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手按在她光洁的小腹上。
她的身体并不热,薄薄的肌肤比他的手还要凉,指腹贴着小腹,又滑到了腰间。
她呼吸清浅平稳,像是已经入睡了。
项明峥忽的低笑一声。
“挺能睡。”
沈徽林迷迷糊糊回应,“最近工作多。”
她很少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
其实不止工作,她甚至很少透露自已的事情,项明峥问起的时候,才会简单说几句。
然而他很少问,她也不问他的事情。
只是这次有些不同,她的工作和他有了一点牵扯。
沈徽林转了个身,脸靠在了他的怀里,“林先生接受采访了,今天录制刚结束。”
项明峥“嗯”
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把人介绍给沈徽林之后,他就再没问过这件事情。
“谢谢你呀。”
沈徽林声音因为困倦,显得格外低柔,“等实习结束,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项明峥随口应:“好”
。
两人没有再说话,夜色寂静,屋外只有落雨声。
项明峥一直没有睡着。
刚开始她接受不了床上有人,睡觉的时候总是隔着一人宽的距离,现在倒是适应了。
失眠让他突增了躁郁,低头看抱着他睡得香甜的人,很想把她弄醒再做一通。